“苟延残喘吗?”赵无眠咀嚼着这四个字,朝南方看去
淮,泰,玉三州在北,而望京正是在南方
“不管是那刘国师,还是当今那位,据闻可都不是易与之辈, 而自玉州乱局不断后,朝廷重心便向南方迁移,如今可没损失多少力量,局势应当没那么糟糕吧
更何况那边决意舍去三州,打的便是积蓄力量,拖延时间,以供那位突破,能有如此决心,怕是希望不小
“那位刘国师,的确继承了其师门的几分手段,而那齐光武皇帝也算天赋了得,武略不差,但这又如何?”泥楼笑容慢慢收敛,满是横肉的脸上,露出复杂之色: “就如那南去泰淮江,江域之上参差不齐的礁石,难不成能阻碍大势不成? 最多不过,激起些许水花,闹出一些动静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