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番话看似语重心长,却把通真挤兑得脸色忽青忽白,正要发怒,及时被人拉住了
通虚向他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观主还坐在上头,随后自己出言打圆场:“韩师弟说的是,谭师弟太冲动了
” 通真犹带怒色,忿然道:“我才不——” “师弟!”通虚肃容喝了一声,见通真不甘不愿地闭了嘴,才向上头端坐的中年道人揖礼,“观主,谭师弟虽然言辞冲动,但有一点,说的不错
郑师兄确实私下隐瞒,有违门规,此事不追究,何以正门规?” 一直半闭着眼睛装死的玄渊观观主闻言,睁了下眼睛,摸着胡须哼哼了半天,才说:“抚宁,你说呢?” 那韩师兄施施然起身,原来抚宁是他的名字
只听他道:“华师兄所言有理
不过,弟子以为,追究不追究,还要分情况
” “哦?” 韩师兄微笑,面对众人侃侃而谈:“弟子此前,曾翻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