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我不安道
红鲤笑了笑,说:“我也不知道,二爷的事情我向来很少过问,那天我是在给他收拾桌子的时候听他喝醉了趴在桌子上说的,可能是被你爷爷救过命吧,谁知道呢,对你好不就行了,你这身上脱光洗净也值不了几个钱,想那么多干什么
” 我无奈地从脸上挤着笑,拿起空杯满上之后满饮一口,只感觉到一股火辣辣的液体从喉咙一直延伸到胃里,再等感觉消失,整张嘴都没有了知觉
“喝吧,醉了就什么都忘了,也就什么都不会想了
” 二人不再说话,各怀心事地杯来盏去,很快便将桌面上的酒水一扫而空
等回到长生当的时候,我走起路来都有些打飘,跌跌撞撞地打开店门,就见屋子里的灯亮着,玉姐靠在桌案上扶首凝眉,像是在看什么东西
“玉姐你醒啦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