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我亲爱的德丽莎,你可终于来了,我还以为你会残忍地拒绝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对自己孙女的关怀呢……” “爷爷!现在是这些的时候吗!!!” 虽然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出,德丽莎提前将自己那张过于年轻的脸绷出了法令纹,可在通讯中跳出奥托那张玩世不恭的脸,以及刻意夹住的嗓音后,终究还是绷不住了
“德丽莎,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表现有多么打击人
为了这一刻的开场白,我可是提前排练了两分钟呢
” “爷爷!” 深吸了一口气,德丽莎将心中躁动的部分一点一点压下
这并非难事,因为站在休伯利安的舰桥之上,完全可以通过舷窗看到舰船外的景象
那尚未清理干净的废墟,来来往往行色匆匆,却又风尘仆仆,憔悴枯槁的战士,还有即使被隔绝,也无时无刻不在想象的驱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