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雒阳城南偏西,一座位于偏僻街坊的土坯小院里
一个年近三旬的妇人,早早起来洒扫收拾,让潮湿破旧的房子看起来稍微不那么寒酸
收拾到一半,见丈夫还在那儿睡大觉,她不由气上头来:“你这竖儒还不起!今天要来贵客,也不准备准备!” 原来,这妇人正是钟繇的发妻孙氏
孙氏初嫁时,钟繇才刚被举荐
没想到十五年过去了,他除了在太学念书就是担任闲职郎官,至今还没捞到个实职,老婆的怨气也就渐渐郁积
你丫二十出头的时候这点出息,算是青年才俊潜力股
都三十七八了还这德行,硬生生拖成了垃圾股,套现遥遥无期啊! 钟繇被扯了耳朵,只能一边故作威严一边爬起来:“撒开!哪有什么贵客,人家就是来谈生意的
上次大将军府的吕中郎来做客,也没见你这么上心!从事中郎秩六百石呢!” &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