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澄宁脸有点臭,跟着秦弗进了客房
秦弗转过身,一把摁住了她的脑袋:“怎么?对孤不满意?” 许澄宁摇头,绷着脸道:“草民不敢,是草民睡相不好,会梦游打人,怕对殿下不敬
” 秦弗哼了一声,松解了下衣服
“去叫水
” 许澄宁有点吃惊:“殿下,不用天天洗吧?” 秦弗斜她一眼,许澄宁缩了缩脖子,出去了
客房不大,浴桶在床前,用一架不大的屏风挡住,剩下已经没多少位置,许澄宁把凳子搬到角落,听着屏风后撩动的水声,淡定地看着自己的脚尖
秦弗穿好衣服出来,想让店小二换水
许澄宁连忙道:“一间房只能叫一次水,我今天不洗了,我帮您通发
” 她让秦弗在凳子上坐好,自己拿了干布和梳子,一点一点帮他通干头发
秦弗眯着眼,静静地靠在椅背上
许澄宁手法不及府里小厮娴熟,却很舒服
不然加一加月钱,让她住府里来? 夜里睡觉时,许澄宁自觉地向客栈小二多要了一床被子和褥子,铺在秦弗床前
秦弗卧于床上,修长的身姿显得床铺格外窄小逼仄
两人安静地躺着,只听到彼此浅浅的呼吸声
许澄宁模模糊糊闻到一股香的味道,困意渐浓,正要睡去,忽然被用力一拽,紧接着就是刀剑挥舞的声音,恍惚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