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迎清左手手腕被他控制住,同一侧的身体僵硬地与他紧挨着
她今日穿的是平底鞋,堪堪到他下巴,程越生的声音从头顶,一个字一个字地撞进她耳里
“我没有……”顾迎清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,连呼吸都尴尬,神思不属地看他说话时滚动的喉结
“跟许安融说,保管股份至星星成年
跟赵缙说,股份终究是他的
跟我说,帮你摆脱赵缙,就把股份给我
” 程越生轻描淡写地细数她的罪状,以一声鄙夷冷笑结束
顾迎清很难理解,一个人在这种时候,还能面不改色地训人
若说他自制力好,不完全,毕竟她感觉得到他
可他语气听起来又毫无波澜
臊得慌却只有她
顾迎清皱眉道:“我说了,对赵缙说的话只为稳住他,许总那里,我也是按你说的表了态,提那些她绝不会满足的要求,只是为了不交出股份
” 她烦了一遍又一遍地解释,加上酒后感觉头重脚轻,身体不适,语气里开始透着不耐
说着急了,忍不住抬头看他,眼里眉心都写着一个字:烦
程越生眯缝着眼,“要进德信工作这一条也是我让你说的?” 顾迎清别开眼,“只是为了让许总觉得我还另有所图,多给了她一个拒绝我的理由
” 程越生说:“你这话的确挑不出错处
” 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