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长亭这一觉睡得很是舒服,睁开眼之后,陆长亭茫然了好一阵,才骤然想起,自己已经不在典房之中了
陆长亭揉了揉眼眶,双手撑着床铺坐了起来
朱棣掀起帘子走了进来,“醒了?你又错过一次练功夫的时辰了
”不过嘴上虽然这样说,但他到底是没有强制性地将陆长亭从被子里扒出来
“几时了?”陆长亭觉得有些羞赧,仿佛这一刻肚皮上的肉都跟着沉了沉,在提醒着他这份重量
“已是午时了
” 陆长亭顿觉汗颜,古人睡到这个时辰方才起的,实在没几个吧?他掀开被子下了床
朱棣却突然出声道:“你昨日为何哭了?” “啊?”陆长亭满脸怔忪,“我哭了?”陆长亭微微偏着头,实在没能理解朱棣这句话
不是陆长亭的理解能力何其薄弱,而是男儿有泪不轻弹,陆长亭是真的少有流泪的时候
除了四月前那次差点被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