傲雪气死气活了这些天,但是并没有气成个蓬头垢面的狼狈样子,依旧是整整齐齐的梳了头擦了粉,周身上下一丝不乱
这不是她硬着头皮强装出来的,她自小受的就是这种教育,长大之后成的也就是这样的人
既是气了,那就去找解气的法子,披头散发涕泪横流有什么用?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? 然而金玉郎望着她那个亭亭的背影,没瞧出美来,只感觉自己是看到了一位女性的金效坤
金效坤就是这个派头和腔调,分明恨他恨得已经动了杀心,表面上却还是个斯文和气的好大哥,他和这位大哥朝夕相处,竟然完全没看出来他想杀他
傲雪是不是他的同谋?一定是
要不然凭着他和她之间的浅薄感情,她这个活动范围从不超过家门口二里地的女人,会这么热心的跑长途到长安县去? 她还给金效坤擦汗——他永远记得那个场景,两人关系若不是亲密到了一定的程度,她也做不出那样自然的动作
她这样老派家庭出身的旧式大姑娘,是会轻易给男子擦汗的吗? 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