蹄上包裹了毛皮,掩藏了密集的敲打声
但依旧可以感觉到地面的颤抖
暗夜里涌来的兵马宛如一堵墙,越来越近,越来越清晰
梁蔷就算闭上眼,也能感觉到那堵墙几乎贴到了鼻尖
他想问为什么,但又想到他没资格问
这一幕先前他已经见过,那一次生死关头西凉兵收住兵马肃立,宛如一堵墙
那一次他在墙边保住了性命,那这一次—— “他们要做什么?”他听到自己声音沙哑问
或者该问,你们要做什么
站在他身旁的兵卫说:“将军不用紧张,他们只是借个路而已
” 借个路,而已?梁蔷转过头看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