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恕我直言,令郎之言,其实不无道理
”郗浮薇急切之间咬了咬牙,忽然出声道,“我正当待嫁之年,也算生的端正,不欲拖累族兄,本可出阁以谋取生路,却跋涉前来贵府做女师,的确惹人生疑!” 尚氏母子闻言都是一怔,邹一昂就笑,笑容很是轻佻,挑眉道:“母亲,看来这位可是早有准备,铁了心要进咱们府的呢!” 郗浮薇没理会他,只望着尚氏,恳切道:“此举如邹公子这样的男儿,想必是不能理解的,然而夫人与我同为女流,或者可以体谅一二:我父母在世时,只我一女,妆奁上自不会薄待了我去!若是那会儿出阁,即使嫁入富贵人家,也有依仗,不至于为人小觑!” “可是自我父母去后,族人占了家产,将我赶打出来,可谓身无分文!” “之所以不愿意久居族兄处,除了考虑男女避嫌外,亦是担心族兄心善,为我筹集陪嫁,耽搁了他自己的婚事!” “因此听闻贵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