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平,椿树胡同30号
一栋简陋的四合院,这就是辜鸿铭晚年居住的地方
法国医生取下注射器的针头,小心放进铁盒里,遗憾地说:“辜先生,我实在无能为力,这是最后一针了
” “医生,我父亲到底什么病啊?”辜守庸担忧地问
法国医生道:“最初只是普通的感冒,不过现在已经转为肺炎了
” 辜守庸顿时气愤无比,喝问道:“你是什么庸医?吃了你的药,打了你的针,不但人没见好,病情还越来越重了!” “辜先生年纪太大,身体机能已经退化
就算没有这次感冒,恐怕也……”法国医生没把话说完,但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白了
辜守庸仿佛浑身都没了力气,低声说道:“真没办法了?” “咳咳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