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茵是被朱靖给沉着脸扛回了养心殿
出殿的时候她尚还精神焕发,回来时却是被他折腾的恹恹弱息,腹部还隐隐翻绞着难受
朱靖将她置在榻上,吩咐人端了温汤过来
“拿开,我不喝!”文茵直接挥手打落他递来的汤药碗
啪嗒!汤药碗落地四分五裂,溅了一地药汁
她在榻间拥着衾被半倚着,想起他之前那番近乎没人性的催吐手段,腹内翻腾之余,不由气不过道,“实话说,我至此刻都不知圣上在恼什么
怎么,是景仁宫的东西矜贵,我用不得,还是我矜贵,用不得景仁宫的东西?无论前者还是后者,圣上都不觉得可笑?毕竟,六宫上下不就应该亲如一家吗
圣上平日说我不可理喻,今个这四字我回给圣上!” 朱靖对这番大不敬的话不以为忤
他没应这话,只接了宫人递来的绢帕随意擦拭过手背上溅洒到的药汁,声音无甚起伏的吩咐人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