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大的玻璃窗外,只剩下草坪上起起落落的飞机,天边一点红降下来,又顺着延伸到黑暗里的跑道起飞,重新成为夜空中闪烁的红光
候机大厅里惨白的光投下来,照得人脸上的疲惫遮掩不住,应苍林正在发着信息,将工作日程顺延或安排线上处理
然后开始在看他要小唐发来的拍摄行程单和剧本,一场场仔细对照着看
等他终于告一段落,抬头有些疲惫地摘了金丝眼镜,闭眼皱着眉,不知在想些什么
去贵州的飞机并不算多,何况时间这样晚,他半夜十一点去的机场,赶上最后一班凌晨一点四十的飞机,在四点半落地贵阳
到了贵阳,还要转车,他在高铁站旁的街边门面支起的摊子里吃了碗米粉,早上有些凉,老板娘揭开大铁锅盖,蒸腾的白雾大团大团扑出来,又一丝丝消散在空气中
老板娘拿起竹簸勺子搅了搅,舀起一团米粉,倒进放好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