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匪把剥光了的山羊随手一抛,扔在了木筏子上,溅起的水花把妙玲的僧衣都打湿了
妙玲惊叫了一声,拼命挣扎了几下
谢盈走过来,把一支火把插在木筏子的缝隙中间
“妙玲,休怪姐姐心狠,实在是你知道的太多,而且今日恰逢我们山上祭祀的日子,整个山寨只有姐姐一个女人,如果你不回来,姐姐也要被献祭给神潭
没有把你交给我家兄长去做一夜压寨夫人,就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待了
”谢盈蹲在水边,说道
妙玲只是低声抽泣
谢盈站起来,对身后一摆手
另一个手里拿着一根竹竿的山匪走过来,解开了绑在岸边的绳子,用竹竿一拨,木筏带着妙玲和那只光溜溜的山羊,旋转着向水潭的中心飘去
这水潭到底有多深,妙玲不知道,但是,有一点她知道,就是这水冷的刺骨
随着木筏的移动,水流缓缓漫过木板,浸湿了僧衣
这种祭祀已经持续了好几年
每年都会有从山下枪来的女孩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