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住在这样的房间里,靳明月哪儿哪儿都不适应,最让她不适应的是自己一分钱没花,被这个社会虐待的久了,靳明月忽然有种无功不受禄的矜持感
秦时迟迟没有出现,但萦绕在她身侧的那种舒适的沁凉始终没有消失
奔波了一天,靳明月想去卫生间洗个澡,可想到徐寅曾说他离不开自己,超过一段特定的距离就会自动跟上来,不由有些头大
“你,那个,你到底能离我多远啊?” 无人回答
靳明月咬了咬唇,虽然亲密的事情已经做了两次,可是想到某些事情的时候,她的脸上还是带着挥之不去的红
“我,我去……洗澡,你……不去跟上来,也不许偷窥!” 依旧无人回答
靳明月抿了抿唇,“你听到了吗?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