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儿个太子妃回东宫的路上,已经派人给燕国公府递过口信,所以今日一大早,国公府的马车就等在了宫门前
这会简虚白才出来,奉主母之命来迎接的余士恒就迎了上去:“公爷!” “夫人这两日怎么样?”简虚白朝他点了点头,不及上车,先关切道,“府里近来可还好?” 余士恒边替他打起车帘,边道:“府里一切如常
属下听夫人跟前的锦熏姑娘说,芸姑每日都会前去克绍堂为夫人请脉,言夫人与小主人都安好
” 算起来宋宜笑的身孕早就可以判断男女了,只是夫妻两个都没有好奇的意思,晋国长公主那边也没问过——既然如此,其他人也没立场提起来,一直给宋宜笑调养身体的芸姑又是冷清的性.子,向来寡言少语,更不要讲多嘴了
所以到这会,大家都不知道宋宜笑这一胎究竟是男是女
底下人怕贸然称呼“小公子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