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兄可想过,若按老夫人的打算,以衡山王之子出继先帝,登临大位,会是什么结果?”刘竞城眯了眯眼,不答反问
沈边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说道:“你们不是转头就找上苏家了么?说起来我还得恭喜你,得聘扶风堂嫡女为妻!” 刘竞城笑着避开了联姻的话题,道:“找上苏家也不是什么好出路——若肃王是由苏家扶持上位的,我们刘家即使附骥有功,然而有先帝的例子在,谁还敢指望皇室的良心?就是苏家,我不信他们对燃藜堂没兴趣!这可是与虎谋皮啊!” “你们不是还有蜀王、襄王?”沈边声嗤笑了一声,“怎么兜了这么大个圈子,仗都打了一回,最后还是决定肃王了?燕侯势力固然不如苏家,可往后朝堂之上,你想越过他恐怕也没什么指望?说到底,还不是占不了大头?” “世兄,归根到底,我们是不想旧事重演,再给皇室机会!”刘竞城闻言,正色说道,“蜀王与襄王要么平庸,要么没有强势外家,若他们登基,无论我们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