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说刁钻,他索性来个更刁钻的,直接把蒙古人成牲畜,又点理学心动之说,逼问郑性之人伦善恶
他对郑性之全无好感,好好地孔孟之学,朴素的自然人生观,又有那向往天道自然的老庄,被这群夫子们改的面目全非
明明是建立在唯心观上的新学说,偏偏挂羊头卖狗肉,挂靠孔孟名头欺世盗名,满嘴存天理、灭人欲,私下却做见不得人的肮脏勾当
郑性之虽非欺世盗名之辈,为报朱夫子恩情,成为理学最终上升到官方学术的重要推手,这厮不可否认的事实
郑性之一怔,他何等老道,当年史弥远权重一时,也无法彻底扳倒他,遇事考虑之深,常人所不及,李易之言顿时明了
他却淡然一笑,颇有几分兴致地道:“话倒是不假,却非不以物动,随心而去
” “还望郑相公赐教
”李易不见郑性之恼怒,颇为诧异
“你身上有伤,不宜久站,且坐下说话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