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呼吸一乱,垂下眼睫,有些不自然地没话找话,“你的眼珠为什么是棕色的?” “我母亲是英国人,我父亲是七十年代的中国台湾的留学生,”他淡然地说,“确切来说,是个软弱书呆子式的年轻学生,在我母亲离开他以后,他崩溃,吸毒,穷困潦倒,最后死在街头
我从七岁开始变成一个孤儿,学会乞讨,学会用拳头从别的孩子手里抢到那一点点食物……直到遇上我义父,一个从五三年就在华人黑帮里闯荡的人物,他教我怎样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生存,在我终于变得强大的时候,又送我去读书……虽然如今义父已经转做正经生意,但我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来得并不单纯,也并不容易,刚才你看见的,是旧日未了的恩怨
” 结束自己的陈述,他在她眼里看见了预料中的惊愕,然而那抹惊愕迅速被一层泪雾取代,她抬头一笑,眼中晶莹闪烁,“抽烟么?分散精力不会那么疼,我要包扎了
” 他怔住
她却径自从自己身上掏出一个精致的烟盒,抽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