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我,你亦有不可言之事?”顾梓菡见状试探道
姑诗云眼眸暗沉了下去,沉默稍许,羸弱的声音道:“这十年来,每月十五是我最快乐的日子
他都会来,虽然只是坐在那通宵地看奏折
原本这份简单的幸福我以为可以一直到死,但最后终究躲不过命运
姑母在茶里下了药,那一夜是我迟了十年的新婚之夜
只是到头来却是可笑,以为得到却是落入深渊
” 顾梓菡眉头微蹙,“你这话是何意?” 姑诗云看着顾梓菡自嘲地一笑道:“你可知他们为了让我有孕,送了男子到我宫里,我不从便下药
我若寻死便以家人性命威胁
” 顾梓菡瞳孔猛地一紧,“他们,你指的是——” 姑诗云眼眶湿润,“在法华寺那夜你问我何以要死,我如何不死
我若不死,腹中的孽种便是杀他的利器
只是可笑的是,原以为一切在掌握中的事,却是他手中玩弄的棋子
我从头到尾根本未曾有孕
” &nb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