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天已经大亮
日头倾斜,尽数散在院子里,地上落有粼粼光斑
谢殊院子里栽的桃树上,落了两只喜鹊鸟,正在孜孜不倦的叽喳着
还有小毛,也在院子里奋力鸡叫
谢殊揉着发胀发疼的太阳穴,缓缓从床上坐起来
他眉头微微皱着,不见宿醉过后的狼狈,反倒是棱角分明的面容上,此时还残存着几分醉酒之后的红润
再冷淡的面容,如此熏陶之下,竟也添了一股多情的绵绵之意
宿醉之后难免会口干舌燥,谢殊觉得喉咙里像是被人塞了一团火,还未开口就能察觉出嗓子已经哑了
候在一旁的小厮东今见状,连忙跑去桌案旁倒了一杯温茶递给谢殊,只是满目幽怨
东今道:“幸好夫人昨日回府就歇下了,现下也没能起身,不然若是瞧见您昨日醉醺醺的样子,一定会责怪您的
” 谢殊接过茶水,一饮而尽,喉咙间如被火烧的感觉被温热的茶水稍稍减退
他没说话,只是用眼神示意东今再给他倒一杯茶水
东今接过茶盏,乖乖地去倒茶,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提着水壶的动作一顿,先从一旁的桌子上捞起一件物什递给了谢殊
东今抿嘴偷笑道:“公子,您还记得这个吗?” 谢殊嫌他笑得挤眉弄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