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一周,从淮开始忙碌起来
哪怕是在同一屋檐下,席若棠也没怎么跟他碰面
有一回,她凌晨两点渴醒,去厨房喝水,刚好看到他挨着阳台的栏杆吹风
他背对着她,换下了今早出门前,身上那套规整的西服,穿上了舒适的家居服
泥煤趴在他肩头,一身黑毛完美融入沉沉夜色,只留下一条细长的小尾巴,垂在他的肩胛骨处晃悠
一点猩红的火光,因夜风而明灭闪烁——他在抽烟
“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抽烟
”席若棠说道,推开阳台的玻璃推拉门,走到了阳台,“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 闻声,从淮回头看她,右手下意识把烟摁进烟灰缸里
肩上的泥煤滑下来,他用左手托住它,将它抱在怀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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