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真躺到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,秦浅仍在灯下工作,衬衫袖口卷起,表情沉静专注
她凝视他线条分明的侧脸,良久不曾收回视线
“天真,”他并未看向她,却似身后也长了眼睛,淡淡开口道:“你不睡觉,看我做什么?” “你一直都这么理智吗?”她问
“不是
”他答,依旧没有抬头
“你知道,有时男人的理智对女人而言是种侮辱
”天真不依不饶
“我曾经因为不理智犯过错
”他答,终于看向她
“我不可以问那是什么错,对吗?”她又问
“对,你不可以
”他语气平静
“好吧,”天真闷闷地答,蜷进被窝,“那么,晚安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