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乐已经停了,壁炉里的木柴还在噼里啪啦地燃烧,瓦图京大将独自坐在桌前,默默地吃着那碗已经冷了的红菜汤
汽车引擎的声音早已远去,风吹着白桦树,仿佛林间有人在窃窃私语
军靴踩碎落叶的声音由远而近,有人敲响了木屋的门
没等瓦图京回答,那人已经推门进来了
那人穿着笔挺的俄军制服,肩扛少校军衔
他并未说话,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,沿着桌面推给瓦图京,然后就转身出去了
这间木屋里一应俱全,但是并没有一台电话,被监视的瓦图京没有不经允许给外界打电话的权力,因此零才不得不用信使跟他联系
瓦图京冷冷地看着那部手机,直到它响了起来
瓦图京接通电话放到耳边,但并不说话
“嗨,瓦图京我的好朋友,你还好么?”电话里传来颇为标准的俄语,但明显地带着异国口音
是个男人,听不出年纪,声音亲切又快活,就像是旅行到海边的老朋友偶尔想起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