叛烙前一阵子才攻了天庭,现在居然安然无恙的出入凌霄殿,迟霖看着他发愣,若不是活了这么大的年纪,来来往往就是那么些个熟面孔,他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
由不得他不感慨,像他们这些生下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死的物种,脸皮这种东西还真是随着年龄越大就越厚,也越可有可无
头前二度攻上天庭不说,还惨败而回,现在居然可以这么自然而然的又上天庭来,看这架势也不是来谈判的,倒像是和解来的
介乎叛烙与弓月的关系,现在也没与天庭再动干戈,迟霖觉得自己多少也算是个长辈,又与栾之不同,嘲讽的话就在心里念两句也便罢了,面上端的是比叛烙还更文雅的笑意
他与叛烙没什么可说的,不代表叛烙对他没什么可说的
迟霖是弓月叔伯辈的,叛烙巴不得套近乎
于是上前就堆了笑过去招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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