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娴颤抖着手接过药碗,似乎在垂死挣扎:“师叔也不在意夫人吗?” 清波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说:“夫人醒来是迟早的事情,最凶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
只是调养,普通大夫都能做到
不过,我还是很佩服师侄的高尚医德的
” 即便自己再怎么得罪容娴,容娴也没有对曾水动手,她这人不止心善,还有着自己的底线
若非如此,他也不敢随意得罪容娴
容娴眼底流光闪烁,没想到清波说动手就动手,这人心胸狭隘的程度令她惊讶
一碗遮阳罢了,除了不能见到阳光外,对容娴完全不痛不痒
她端着药碗的手微微用力,似乎想要将药碗捏碎
忽然,她的手一顿
神识扫过识海内金光包裹的令牌,隐隐的,她心里竟然升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