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方三三她们低头做课业,韩桢朝安娘隐晦地使了个眼色
不知为何,每次打完仗,他的火气都很大
安娘没有回应,只是那一双桃花眼,更加水润了
丰润的磨盘,也不自觉的在椅子上磨动了几下
韩张氏虽在拨弄着算盘,但却将两人隐晦的举动,尽收眼底
心中羞涩之余,又有股酸意
狐媚子! 她就是这般软糯的性子,哪怕受了委屈,也只会憋在心里
像个豆包似得
一路来到后院,韩桢脱下竹甲与衣裳,只余下一条亵裤,显露出一身充满爆炸般力量的肌肉
拎起一桶井水,当头浇在身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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