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夜风徐徐地吹来,在风里,酒香味变得更加的浓郁起来
在这浓郁的高粱酒香里,掺杂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儿,如果不是老酒鬼,根本闻不出来
“蛇都可以喝酒,胖二爷却只能闻着酒流口水
”沈二胖子将强弩端在左手,右手可以随时抽出背后的长刀,“既然有蛇,而且还是大蛇,用强弩射它的七寸,那是再好不过
好久没有吃过蛇肉了,打了这条蛇,正好拿来下酒
” 路面上的草越来越厚,高度却只及到人的脚踝处,就像走在柔软的地毯上面发不出一点声音
高粱杆上的叶子早已掉光,只剩下光秃秃的杆子直上直下矗立在路两边
一些散散落落的小树,也开始在路的两边出现
越往前走树越高,树冠越宽大,华盖般的张开
在那渐渐有些碗口粗的树下面,已经无法再生长高粱,只有光秃秃的地面,连根草都没有
由于高粱杆子上已经没有叶子,虽然杆子之间很拥挤,却也听不见叶子之间摩擦后发出的声音,只有偶尔杆子之间的砰击声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