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幼熹一边吹气,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,“伤口已经在开始好转了
” “嗯
”徐淮渊无话以对,只能淡淡地应一声
屋内,一时静谧
待陈幼熹将他的伤口一一用白纱布包扎好后,还系上漂亮的蝴蝶结,徐淮渊有些忍不住开口了,“你瞧着不过二七,不但精通五行,还对这些药膳护理非常在手,我非常好奇,这些本事你都取经何人?” “药膳护理嘛,谁让我家有个常年卧病在床的母亲,熟能生巧
至于五行八卦,是我从小就热爱的兴趣,颇有研究,可能是天赋吧,学起来也快
” 如此一说,毫无破绽
徐淮渊没有怀疑,甚至觉得她说的都是真的,至少跟他目前所了解的差不多
“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?” 他摇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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