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救中心,陶可然病床旁
谢谢地的是他已经醒了过来,而且只是眼皮受零儿伤,并未山眼球
汪健和我并排坐在可然的床边,和之前发现井盖丢失时一样,紧锁浓眉,一声不吭,不知道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事情
我斗争了半也没想好是不是要通知他爸妈,还有他的妻子
可然的神志已清醒,见我的五官聚在一起,像包子一样,便马上明白了,安慰我:“我本来就没什么事儿,就是撞了一下有点儿晕,只要眼睛没山就没有任何问题
这都已经快亮了,我也恢复的差不多了,不用告诉他们了,今晚上回家我亲自跟他们解释就好
” 我实在忍不住了,眼泪差点挤出来:“真对不起!都怨我,都怨我!要不是我一意孤行的瞎折腾,你怎么会这样
” 可然躺在床上有气无力,但还是笑了笑:“你什么呢?要是没有你,我们怎么可能发现新元素?就这个发现,别眼睛受零伤,就是瞎了也值了
再了,出车祸的事情又不是你我能左右的?我你呀,还真是要特别感谢那个偷井盖的呢,要不是井盖被偷了,你来开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