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狩真和阿光一路返回盐塘村,银月光华正盛,村口的芦苇荡银白似雪
剑风呼啸激荡,芦花飞扬,十来个青壮鲤人手持长剑,进退扑跃,在猛叔的督导下捉对练剑
支狩真粗略扫了几眼,鲤人的剑法五花八门,光怪陆离,想必得自于不同的古灵
他们并不修行清、浊二气,只待剑胎结成,自然而然生出剑气
这正是最古老最纯粹的剑修之法
“阿光!”“阿光,你好些天没来练剑了!”“阿光,别再干那些没用的事啦,快过来对几招!”鲤人们瞧见阿光,纷纷停下来招呼
“专心练剑!”猛叔手上阔剑一振,嗡嗡作响,“战场上瞬息万变,刀剑无眼,哪容得了分心?还不继续!”他对阿光点点头,目光落到支狩真撑当拐杖的骨剑上,别过头去,黯然叹了口气
支狩真慢慢从鲤人边上绕过,走出很远,犹能隐约听到他们的议论声:“看来阿真彻底废了
”“可惜了那株百年黑头蜈蚣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