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八点,桌上烹饪好的饭菜越来越凉,而桌子旁边的江毅的表情也渐渐铁青,宴母不安地走动着,不停地朝着外面眺望
寂静在两人中蔓延,宴母坐立难安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
狭小逼仄的房子里面,两个人的呼吸逐渐变沉
宴母担忧地问:“小毅,刚才倾心不是和你通电话了吗?她说了什么没有?” “伯母,她之说会快快回来,倾心应该是路上有点事给耽搁了,您不要着急
” 宴母叹了一口气,女儿不见了,她怎么能不焦急,可是她自己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自己只能在这儿干着急
这时候,江毅像是想起了什么,轻声问道:“伯母,您在宴国商那里没受什么苦吧
” “没有,一日夫妻百日恩,他也是走投无路了,就是在自己最麻烦最头疼的时候打过我几次罢了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