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宴初在院中不安的来回踱着步
长福跟在后头安慰道
“少爷,您也别那么着急
依我看啊,这次也就是陛下火气大了些,没准儿心情好了就把老爷放回来了
” 展宴初却始终没有听进长福的话,只是边走边凝眉深思
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,父亲入狱了
虽然明知父亲入狱与他那过于耿直刻板的进言方式脱不开关系,但他隐隐又觉得,陛下兴许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迁怒于父亲,否则为何从前不将他打入天牢,偏就在这种关头? 他猛地停了下来,长福在他身后一时没刹住,鼻子猛地撞到他的脊梁骨上,痛的连忙伸手捂住,瓮声瓮气道
“哎幺喂,少爷,您这脊梁骨是铁打的吧,哎幺我这鼻子!” “长福,备马!”展宴初转过身,对长福道
长福正捂着鼻子叫唤,听他这么一说,还有些没反应过来,怔怔放下手
“备马?少爷你要去哪儿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