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宜笑这儿疑心时,庞氏也在埋怨儿子:“我是怀疑那贱妇早有准备,但这不是还没确认吗?你就这样贸然放人回去报信,万一那贱妇其实什么都不知道,岂非平白帮她躲过一劫?” “若韦氏知晓咱们的打算,放不放那侍卫回去报信,都是一样
”宋缘才回来,面上难掩疲色,平淡的话语中有着隐藏得很好的不耐烦,“若韦氏不知道,娘以为她会怎么做?” 不待庞氏回答,他又道,“娘,宜笑是我宋家女,为什么会去衡山王府寄人篱下?” 庞氏茫然道:“还不是曹氏上门来闹个没完,我怕你操心,想着那小东西横竖也碍眼,打发出去了家里还清净些!” “之前宜笑在柳氏手里过得不好,这事韦家稍加留心就能打听到
”宋缘意义不明的看了她一眼,道,“却直到柳氏出事,才到处说咱们家苛刻了原配嫡女——柳氏根本就是冤死的,这事外人不相信,但咱们家跟柳家却心知肚明!娘想过没有?宜笑很可能知道谁才是真正把她卖掉的人!” &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