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却说那峡谷两侧丛山中,有数股山匪盘旋而居
不同山匪的成分大不相同,就说那靠近峡谷的山匪,多是村中恶棍,流氓,无赖之徒,聚集成事,后吸纳部分周围流民,势力渐大
其往往依仗地形之利,打劫过往行人,以及开垦山中荒田种植粮食为生
” 只听了几句,温瑜神色一肃,这不就是她们前几天在峡谷遭遇的山匪?这人在雁门城怎会了解如此清楚? 视线左右扫过,在一个卖炊饼的摊子前找到那个说书人,他坐在炊饼摊前的小桌旁,一手握着响木,一手平放桌上,深色布衣浆洗得发白,面相大约三四十岁,五官平淡无奇,只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,带着经历万千的沧桑,又透出孩童般的清澈
周围几个买炊饼的凑在旁边,满脸好奇,催促着他继续往下讲
温瑜带着一脸不知发生何事的阿糖走过去,那说书人清清嗓子,继续道
“另有一伙